爸喘着粗气:“骚货,夹紧,老子干死你!”声音粗得像砂纸,手掌揉着妈那对晃荡的大奶子,乳肉从指缝溢出,像软腻的面团,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,像两颗红枣,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汗水,像刚洗过的果子。
额头和双颊上是三处奶油,上面各点缀着一颗红彤彤的草莓;微微凸起的小乳在主厨摆盘的时候没有任何妨碍,她的整个前身都摆满了精心准备的甜点和切成各种造型的水果,乳头的位置各有两只小兔子苹果围着,对着中间被果酱盖住的乳头,果酱将其完全盖住了,谁也不知道柏莎的乳头上有没有戴乳塞;一枚布丁压在她的小肉棒上,从侧边还能看见肉棒;纤瘦的双腿上摆不下什么东西,只有一些好看的水果和奶油点缀。
”她没说话,嘴唇慢慢贴上来,含住顶端,舌头绕着打转,湿滑又灵活,像在故意试探我的底线。
她咬着牙不敢叫太大声,手指抓着柜台边缘,指甲抠进木头缝里,留下几道浅痕。
可惜的是之前的几个炮友都不够体贴,要是那些炮友在床上对林舒晴温柔一些,林舒晴不介意把他们当做固炮的。
一路上等乙醚散去,他才扯下防毒面具,看着到手的美肉,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,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